且歌眸若辰星,嘴角微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终是翻了一回身。
正当此时,容忌琥珀色的眼眸中现出一抹宠溺,“笨蛋,现在开心了?”
“不玩了,太累。”
番外:容甜甜陪产记
九重天上,月上清河。
南天门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筑于弱水河上的云墙,约数丈高,上覆黑瓦。
乍眼一看,倒像是一块无字碑位。
且歌孤身立于弱水河畔,眸中水波盈盈,檀口微启之际,黯然神伤。
“山河已无恙。这盛世,如你所愿。”
她微微抬眸,定定地凝望弱水河上的云碑,百般心绪萦绕心头。
一晃两年,六界已定。
缥缈的虚无界,离她愈发遥远。唯一让她放心不下的,是散尽周身魔气,将她推出虚无界的祁汜。
两年来,且歌从未在人前提过祁汜,旁人也从不敢在她面前提及祁汜。
只一次,当她听独孤曦玥提及,祁汜早已病入膏肓,且他自己求生意识薄弱,且歌突然失声痛哭,任人怎么劝都不见止歇。
自那以后,九重天上便多了个禁忌。没人忘得了红缨金冠,喜穿玄色锦袍,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的祁汜,但再无人当着且歌的面,提及过他的名字。
往事随风而逝,遗憾终将乘风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