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愿誓死追随。”
………
我远远地望着初显锋芒的楚荷,顿觉她已有独当一面之能,便不再为她操心。
“朱雀,你可知容忌在做些什么?”我转过头询问着如同傻子一般咧嘴傻笑的朱雀,隐隐之间总觉容忌此去东临,并不只是平息流言这么简单。
朱雀没料到我会突然转身,略显尴尬收敛起面上的笑容,而后木然地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照理说,容忌行事向来稳妥,再棘手的事也能在短时间内妥善处理完毕。但这回,他却迟迟未来,想必是被要紧的事牵绊住了脚步。
我如是想着,正准备瞬移至东临境内一探究竟,华清却拦住了我的去路,“歌儿,莫急着走。有些话,我必须亲口同你说道。”
“何事?”
华清拽着我的胳膊,将我带至望祁殿外一处渺无人烟的假山后。
我尤为警惕地扫视着周遭的一草一木,冷淡地询问道,“华清道长有何高见?”
“歌儿,你还在生我的气么?”华清放缓了语调,轻晃着我的胳膊,嘤嘤撒娇道。
“难道,我不该生你的气?”我反问道,一想到自己曾对满肚子坏水的华清推心置腹,就觉得如同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华清闻言,连连称是,“在你体内暗下灵虫确实是我不对。但我当真不想伤害于你,之所以这么做了纯粹是出于一片好心。”
“好心?”
真是可笑!若每个企图伤害我的人,都打着“爱”的幌子行着天理难容之事,我估摸着早就被这般沉重的“爱”砸得粉身碎骨。
“我华清对天起誓,如若……”
华清见我根本不信她所言,连竖起三指欲发毒誓表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