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扇抬眸,声音凄楚。
“东临王,我势在必得。你须助我一臂之力,将他彻底降服。你攻前城,我略后池。”布尔如是说着。
倾扇鼻翼微翕,愤慨言之,“你莫要欺人太甚!他有洁癖,绝对受不得这般屈辱。”
“我便是要他哀莫大于心死。试想,他悠悠转醒之际,一边看着故兄和自己的女人卿卿我我,一边面对着自己残破的躯体,该是何等风情?我光是想想,就已然垂涎三尺。”
倾扇气急,声色微颤,“你放过他。”
布尔冷了脸,阴恻恻说道,“废话少说。若不愿做,便以命相抵吧。”
倾扇为难地咬着唇,朝着昏迷不醒的容忌踱步而去。
我手心冰刀鸣动,只等倾扇再上前一步,便能将她捅成马蜂窝。
出乎意料的是,倾扇并未对容忌行不轨之事,她垂眸看着面色苍白双眸紧闭的容忌,遂以寸长的指甲掐着容忌人中,硬生生地将容忌蜇醒。
“公子,快逃。”倾扇清泪盈眶,声柔且坚。
容忌眸色清明,他越过倾扇,死死地盯着立于桃树下面上挂着粲然笑靥的布尔,袖中旋即甩出数道掌风。
砰——
砰——
砰——
三道遒劲有力的掌风次第砍在布尔身后的桃树上,一时间丫杈四落,不经意间便在布尔周边摆下一道阵法。
纵观虚无界大陆,精通布阵之人寥寥无几,除却容忌,只剩不知去向的百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