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连抽出轩辕剑,剑柄在手中一翻,在封於右臂上重重一划,划出一道长且深的口子,皮肉外翻,殷红血液顺着玄色衣袍汩汩流出,而封於的惨叫声更是响彻大半个北璃王宫。
天弋眉头紧蹙,抬眸看向偏殿外影影绰绰的人影,素手收回了九环锡杖,以移形换影之术瞬移至我跟前,孔武有力的臂膀紧勒着我的腰线,将我强行拖至玄关后。
“天弋,你疯了吗?今日若不斩杀他们二人,后果不堪设想!”我以手肘重击着天弋的心口,但他的神力愈加浑厚,足以同我全盛时期的乾坤之力相抗衡。
“嘘,东临王来了。”天弋故作神秘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附在我耳边轻语道,“他们的死活贫僧并不在意。贫僧在意的,从来只有女施主一人。”
我双手被他反剪于身后,双脚亦被他单膝禁锢地死死的,再加之方才对阵冷夜、封於,消耗了过多的体力,眼下对阵天弋就显得力不从心。
再这么下去,这个疯子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
如是想着,我只好扯着嗓子呼救道,“容忌,救我!”
天弋阴沉着脸,一掌劈在我后脑勺处,而后颇为心疼地轻抚着我的后脑勺,“女施主,乖乖听话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他下手极狠,一连重击数下,使得我彻底丧失了挣扎的能力,眼前一片黑暗陷入半昏迷状态。
“你若是乖一些,贫僧又岂会对你动手?随贫僧回禅寺,给贫僧生个乖巧柔顺的女娃,如何?”
天弋声音极轻,如似羽毛落地。
听在我耳里,却如平地惊雷。
待容忌姗姗来迟之际,封於、冷夜已不见踪影。
天弋一手拖着昏迷不醒,但意识犹存的我潜伏在暗处,观察着容忌的一举一动。
容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亦随着他临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快。然,他突然站定在离我两尺前的地方,不再上前。
我心急如焚,拼尽全力收拢回涣散的意识,企图发出些微声响,将容忌引至玄关后。
天弋见我双唇翕动,紧紧捂住我的口鼻,压低了声,冷笑涟涟,“是甜甜施主强迫你的么?没关系,总有一天,贫僧会替你报仇雪恨。将甜甜施主,连带着你腹中的野种,一并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