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步向他走去,一手掀开盖在他背上的被褥,“撕拉”一声,将他伤处的布料撕得粉碎。
容忌防备心极强,迅疾出手扼住了我的脖颈,“滚出去。”
“是你让我滚的,你可别后悔。”我被掐的面颊通红,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容忌闻声,猛然睁开眼,见来者是我,欣喜起身将我拥入怀中,“歌儿,你总算来看我了。”
“我只是路过。”
“知道了。来都来了,顺便替我上完药再走吧。”容忌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将我越搂越紧。
我微微颔首,一把将他撂倒在榻,掀开他薄薄的衣物,才发觉他的伤处隐隐有发脓的迹象,小声嘀咕道,“什么时候这么不经打了,我都没用力。”
容忌闻言,耳根红透。
“脸红什么?”我指端蘸着膏药,半蹲在榻前轻手轻脚地为他上药。
“歌儿的手真软。”容忌答非所问,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脸红心跳,差点儿忘记了呼吸。
砰——
正当此时,容忌所设结界不知被谁捅破,屋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见大门有所松动,徒手将门扉劈得四分五裂,一窝蜂涌入屋中。
我惊愕抬头,怔怔地盯着突然蹿进眼帘的女人们,刚伸出去的手尚还沾染着猩红的膏药,突然间不知道往哪里缩,只得尴尬地往被褥上擦了擦。
“北璃王,你在给东临王涂抹辣椒水么?”
“你不是亲自撰写了休书将东临王休弃了么?为何此刻又对着东临王的身体狂咽口水?”
“东临王好可怜,被北璃王折腾地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