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置若罔闻,转而侧目关切询问着我,“可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虽知不该因蘅芜作乱迁怒神君,但说到底,蘅芜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下手,全是因神君而起。
故而,我没好气地回着神君的话,“死不了。当然,前提是你别再放纵后院的女人出来惹是生非。”
“本座没碰过她。”神君沉声解释道。
神君的私事我无心知晓,但我必须弄清蘅芜作乱的缘由。
我徐徐走向奄奄一息的蘅芜,将她笼于蛛网之中,闪身进入了她的梦境。
拨开梦境迷雾,夜色潇潇,雾霭沉沉。
蘅芜闺房之中,她侧卧榻上闭眸浅眠。
突然间,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神君闯入蘅芜屋中。
蘅芜惊乍起身,揉了揉眼,许是认出了神君面上的银狐面具,欣喜若狂地下了榻,朝神君盈盈走去,“神君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神君刚从案几前坐定,抬眸正巧对上蘅芜含情脉脉的眼,一言不发,破窗而出。
蘅芜失落至极,行至窗前,正想一窥神君去向。不料,去而复返的神君再度闯入屋中。
他气息稍乱,粗暴地将蘅芜拎至身前,冷声言之,“跪下。”
蘅芜闻言,顺从地点了点头,对神君所令言听计从。
待西方际白,神君餍足地从窗外飘出。
神君随手将银狐面具摔至一旁,与此同时,他衣摆下突然掉落下一双十成新的鞋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