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可是有忧心之事?不妨同且舞说说。”且舞纤长素手悄然置于祁汜手背之上,狭长的眼眸之中眼波似春水灵动。
“别动!朕就看看你。”祁汜出声喝止住她,兀自喝着闷酒。
且舞讪讪缩回手,失笑道,“祁王想看的,并不是我,对么?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妖娆酒楼。但每一回来,你都只顾自己喝闷酒,碰都不让人碰,委实无趣!”
祁汜并未搭理她,将杯中酒饮尽之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他前脚一走,封於便闯入且舞屋中,任谁也拦不住。
“大人?今儿个怎么不是从镜中现身?”且舞惊愕起身,搀扶着斗篷遮身的封於。
封於一把揪着且舞的头发,将她脑门儿往柱上撞,“闭嘴,本座一会再送你一份厚礼!”
天幕上,旋即出现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万民津津有味地看着天幕上乐此不疲的两人,议论声甚嚣尘上。
“这个女人是何来历?怎么顶着北璃王的脸皮做着如此龌龊的事!”
“这女人,不正是梦境中冒充北璃王的红衣妖女吗?看来,之前是我们错怪了北璃王!”
“啧啧,想来且舞也是个狠人!被虐得这样惨,愣是一声不吭!”
“………”
更有甚者,还在研究幽灵之身如何寻欢作乐。
我对这两人深恶痛绝,不愿让他们污了自己的眼,了无兴致,悄然移开了视线。
酉时,鸡鸣时分。
封於扫兴地将锦帕扔至且舞平坦到毫无起伏的脸上,“清辞肉身已愈,现被本座囚于水中月。你想做什么,放手做便是,但不得伤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