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风:“好。”
现在会租房的,基本很少有本地人,虽说现在已经有人开始回城,住房十分紧张,可是就算是住不下,四五十平的小房子挤十来个人,都是正常的。
大家都没有出来租房这根弦儿。
而且,也实在是不舍得拿出这笔钱的。
真的会租房的,基本上都是实实在在没有办法自己住,亦或者是,外地来的。现在可没有什么打工的说法,还不允许做买卖呢!所以好些个,其实就是知青在乡下的男人或者媳妇儿。一家回了城,实在没办法只能自己找地方住。另外一种就是大学生的家属。这种就是很主流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考上了大学离开了家乡,总归不那么让人放心的。自然是跟来更妥当,而且大学生有补助,生活的困苦一点,总归是一家人在一起的。要不然,自家的男人或者女人,指不定就要寻找第二春,给自己甩了。
这种情况,委实不少的。
所以也有好些个就是学生家属。像是陈清风家的三个租户,都是这样的。
其中一家是女人考上了大学,另外两家都是男人考上大学的。媳妇儿考上大学那家男人尖嘴猴腮的,虽然整天穿的板板正正的,但是就是他整天撺掇另外两个妇女拖欠房租,试图跟陈清风“抗衡”。
他以为,现在租房的人少,所以是可以的拿捏住陈清风的,但是却没想到,陈清风二话不说直接让他们走人。
正是因为他们这种身份,所以陈清风估摸着,他们是不愿意继续租下去的。毕竟,如果回家乡过年,那至少就要闲置一个多月了。他们想要被免掉房租。陈清风是一点也不愿意的。
他宁愿空闲,也不干!
这种事儿就是这样,好来好去,怎么都成。但是你跟我处处算计,我自然也会跟你处处算计,这些事儿从来都是这样。果不其然,那三家这次都是又拧成了一股绳。
陈清风从房子回来,就看到姜甜甜和儿子正在吃烤地瓜,他含笑问:“给我尝一口,哪儿来的?”
姜甜甜指了指主屋,说:“方大娘送来的。”
陈清风挑挑眉,问:“她,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