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是长脸,虽然干活儿不是最最好的那几个,但是也相当不差了。
陈会计点了自己的家人,张县长细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是庄稼把式,但是常年下乡视察,多少也是晓得地里的活儿是怎么回事儿。这老陈家干活儿,都很实在。
他的视线落在陈清风身上停了一下,陈会计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他赶紧说:“我家就我小儿子干活儿最差,一点也没随了我们老的。”
谦虚是要谦虚的,但是他晓得,跟别人比起来,他儿子今天表现相当可以了。
张县长看了一会儿,说:“你谦虚了,我看他干的挺认真挺仔细的,虽然不是特别快,但是干活儿细。”
一旁农业局的老同志点头说:“对,他干过的地方,基本不用再干第二遍。有时候也不能盲目追求速度,质量也是重要的。陈会计你要求高我们晓得,但是也不是人人都有你家大嫂子这个水平。真是又快又好。”
自家老婆子和儿子被表扬,陈会计笑的牙都漏出来了。
“您儿子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一个庄稼汉。”跟在张县长后面的一个小眼镜推推眼镜,冒出来这么一句。
确实,跟一帮黑黝黝的大老粗比,陈清风白的就像是一道光。
陈会计挺胸,带着几分得意:“我儿子打小儿就晒不黑!别人家晒的跟黑土地一个色儿了,他倒好,越晒越白。”
小眼镜嘴角抽搐一下,一个大老爷们晒不黑有什么可得意的,又不是大姑娘。
其他几个人倒是都笑了出来,有个问:“成家了没?”
陈会计:“还没呢,不过定亲了,等过两个月就办喜事儿。就刚才跟我家老婆子说话那个姑娘。”
众人:“……”
也不怪他们想得多。而是姜甜甜,实在有点邋遢的过分了。
可是,这也不能怨甜崽啊!谁遇到野猪,还能好好的呢!
小眼镜同情的看向了地里,果然老话儿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