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儿子,”另一端的林昕夕扬笑,“你看中的,是一头漂亮又凶残的孤狼。要不要我帮你?”
秦苏毫不犹豫地拒绝:“不需要。你留在家里,少给我添乱。我说过了,别打贺世的主意,他是我的。”
林昕夕端起酒杯,优雅地喝了小口酒:“这么戒备我?真伤心,我可是你的母亲。”
秦苏挑眉:“那又怎样?你从我身边抢人,又不是一次两次。管好你的无聊欲望,当年要不是你贪图一时爽快,怎么会和那个没用的男人奉子成婚。”
林昕夕不在意秦苏的话里带刺,她笑容不变:“有你这么形容自己的爹妈?那个男人是你爹,他老实听话,哪里不好?”
“你难不成要秦余寒当你亲爹,他倒是在秦家地位高。不过,我可不敢碰他,剧毒致命。”说起秦余寒,林昕夕不由露出几分嫌弃,“我尽快安排人手,你在那边当心点儿。沉住气,遇事不要太冲动,一定要小心秦余寒。”
“秦椒实力增强,绝对瞒不住秦余寒。秦余寒出手,我们接下来的计划不会顺利。秦椒也是不争气,个性随了他那个母亲,他要像秦余寒更多一些,说不准秦家现在是何局面。”
秦苏不爽地挑眉:“林家又不比秦家差多少,非要从秦家手里抢东西?和秦家闹翻,对林家没好处。”
林昕夕笑得意味深长:“有些事,你体会不深。你年轻好看,你在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年华,你怎会懂那些老家伙的想法?”
秦苏懒得和她争论:“记得早点把人送来。”
他挂断电话,心底的不舒服感挥之不去。分明是无关紧要的废物,他为什么不能杀了秦椒,为什么不能除掉这个碍眼的家伙?
没来由的,他希望秦椒彻底消失。好像这个人死了,他所有的不顺,他所有的烦闷,都将随着秦椒的死亡而永远消散。
他还不能动手,秦家留着秦椒有用。一天不见宝物,一天没发掘出秦椒的秘密,秦家不会甘心。
秦苏母亲那边的林家,如今也准备分一杯羹,在秦家眼皮底下抢东西。怪只怪林昕夕嫁的那个男人不争气,他有哄得林昕夕高兴的本事,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家族地位,同秦余寒完全不能比。
当然,秦苏坚决不要秦余寒成为他的父亲,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实际上极其残忍。
林昕夕当年放弃秦余寒,选择另一个秦家男人,正是由于另一个男人容易控制。她选了一项好处,注定失去另外的好处,秦苏不想评价她的做法是对是错。
此刻,对秦椒的存在倍感不舒坦的,不止是秦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