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稀奇了。
他那一看就傻乎乎的样子,也不出了什么坏主意。
黎枭想也不想地应下了:“赌什么?”
沉舟微微扬了下嘴角,没了镜片挡着那张脸,比平时都要好看几分。
他指着黎枭手里那本书,说:“三天内你如果能把《离骚》背完,你让我叫什么都行。”
黎枭放在桌上的指尖不自觉抠了下。
然后又听到沉舟说:“如果没背完,就抄写十遍,敢吗?”
大佬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敢”二字,不就背课文吗?小菜一碟。
于是黎枭信心十足,面带不屑地抬高了头:“呵,小伙子,回去好好练练嗓子,到时候让你叫枭哥叫到哭。”
沉舟嘴角的弧度深了些,眼中带了点狡黠,他不懂得遮掩,就这么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黎枭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背课文的是他,抄课文的还是他。
区别在哪里???
为了一声称呼他竟然把自个人赔进去了?
沉舟愉快地露出一口白牙,带着得逞的小窃喜:“我真诚的希望这声称呼你能有机会听到。”
黎枭只想捏着他的脸,然后狠狠将人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