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恪手上指着舆图的左下角,对朱异说道:
“你看,这里是交趾,乃是交州的治所,也临近交州和益州接壤之处。如今蜀国的大军都被姜维带到了广州,交趾必然防守空虚,倘若我军渡海破交趾,断绝姜维回蜀国的道路,那他必然会被困死在南海。”
诸葛恪又指着荆州道:“届时我们死守住交趾,姜维便会断粮,北面还有陆逊的荆州大军,姜维必定会进退维谷,届时我军再趁姜维人困马乏之机,率领大军先于陆逊攻打,岂不是有如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朱异闻言,顿时拍手称快。
“妙啊!元逊。你这个计划实在是妙,我们避开了姜维广州大军的锋芒,直入交州腹地,断了姜维的退路,这一手,想必蜀国哪些从未经历过海战的山猴子,打死也想不到,恐怕等他们反应过来,早已经无力回天了吧!”
诸葛恪笑道:“正是如此,我已经安排甘莘,率领水师来丹阳接应我等,三日之后,待我大军准备妥当,便乘水师渡海南下,杀他姜维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涌起了胜利的渴望,仿佛姜维的败亡已成定局。
东吴国都建邺,乃是东吴第一大城,人丁繁华,恢弘大气。
建邺的水师内,关银屏被甘莘关在一个房间之内,尽管关银屏成为甘莘的俘虏,但同为女人,甘莘却并没有为难关银屏,甚至没有给关银屏上枷锁,广州城破后,甘莘带着关银屏乘船一路北上,最终抵达了东吴的国都建邺。
一路上关银屏几次想要逃脱,但武力与甘莘相差实在过于悬殊,况且茫茫大海,跳船无异于送死,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逃脱。
后来关银屏也懒得逃跑了,一路上,两个女人闲的无聊便开始相互闲聊,聊着聊着,两人竟然熟络了起来。
关银屏生世凄苦,少年丧父,基本上是被哥哥关兴带大的,便把自己身世讲给甘莘听,当听完关银屏的身世后,甘莘竟然也愿意向关银屏打开心扉,把自己的经历统统说给了关银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