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苏棠棠连说了数个好,苏老夫人这才和苏锦松离开,苏棠棠回到厅内,看见裴时寒正陪着迟迟早早玩剪刀石头布,看见她进门,开口问:“祖母和锦松走了?”
“嗯。”苏棠棠点头。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祖母和我说了一会儿话。”
“说什么呢?”裴时寒抬手给苏棠棠倒了一杯茶水,递到苏棠棠的手中,很自然地询问。
苏棠棠坐裴时寒身边,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道:“让我好好伺候你。”
裴时寒道:“你又不是下人,哪有你伺候?”
“谁知道呢?反正祖母就是这样说的。”
裴时寒转头看向苏棠棠道:“别听她。”
“那听谁的?”
“听你自己的。”
“我以为你会说,听你的。”
“可以,但是没必要,你做你自己,就很美好。”
闻言,苏棠棠笑了,也许是因为裴时寒走南闯北,见识许多,经历诸多,他没有这个时代一些男人的直男癌症状,甚至连二十一世纪的诸多男人,都比不上裴时寒的开明。
她拉着裴时寒的手,轻声问:“三爷,你真的这样认为?”
裴时寒点头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