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楚人都知道,符知州自然也知道。
裴时寒呵笑一声道:“你说我平乱有功,皇上赐一匹汗血宝马,有没有可能?”
符知州微微一怔。
裴时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虽然‘汗血宝马日行千里’有些夸张,但是它的速度、耐力是上层马匹的两倍以上不为过吧?”
符知州隐隐觉得不妙。
裴时寒放下酒杯道:“我日夜行驶,驿站换最好的马匹,十日出头到达际城县有何不可?”
符知州突然有些心慌,若真如眼前男人所言,骑的是汗血宝马,中途驿站换的是大楚为紧急事件备用的快马,那么夜以继日的奔跑,十日到达际城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还有个问题,符知州道:“十日出头到际城勉强可以,可镇国大将军返回京城,参加宴席和应酬岂是三五日可以结束的?”除了汇报战事之外,参加皇上举办的宴席,还有丞相、兵部尚书等等各级应酬,没有十来日,根本脱不开身。
“我没有参加宴席。”裴时寒直言道。
“这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皇上恩准。”
“理由是甚?”
“想媳妇了。”
想、想、想媳妇了?
本来一脸警惕的符知州,一下失语。
县太爷也被这句打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