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寒点点头。
苏棠棠把迟迟早早搂过来,哄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温柔地向迟迟早早介绍裴时寒,说裴时寒是爹爹,是那个英勇神武的爹爹,是那个特别喜欢他们的爹爹。
说了许多,早早目光倒是友善,迟迟却只能接受裴时寒在药房里待着,靠近他他就嗷嗷叫,也不让乳娘抱他,像只小考拉一样,紧紧地扒在苏棠棠身上,一刻不放手。
苏棠棠没有办法,让裴时寒演一场离开的戏份,迟迟早早这才跟着乳娘走了,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裴时寒又转了进来,愧疚地看向苏棠棠。
苏棠棠浅笑道:“都怪周大夫。”
裴时寒一脸疑惑。
“周大夫每日都抱着迟迟早早说一些民间故事,整日坏人坏人的,害的迟迟见人就觉得是坏的。”苏棠棠依旧是安慰裴时寒。
裴时寒明白苏棠棠的用心,他走至苏棠棠跟前,轻轻地将苏棠棠拥入怀中,真诚说一句:“对不起。”
“三爷,我明白。”苏棠棠搂着裴时寒的腰轻轻地回道:“三爷的缺席是为了给我和孩子更好更安全的生活环境,也是给大楚千千万万个家庭安全的生活环境,你不需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们,我们都以你为荣的。”
裴时寒低头看苏棠棠。
苏棠棠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迟迟早早多崇拜爹爹,等他们接受你就是他们的爹爹,就知道他们有多喜欢你了。”
“真的吗?”裴时寒期待地问。
“真的啊。”苏棠棠笑着道:“我可给他们说了好多你的英雄事迹,每次他们都是眼睛发亮的听着呢,我们耐心点,给孩子一点时间适应。”
“嗯。”裴时寒内心翻滚着各种情绪,对苏棠棠欣赏、钦佩、愧疚,更多的是对苏棠棠浓浓的爱意,他紧紧抱着苏棠棠,闻着苏棠棠身上浅浅淡淡的清香,他内心突然就安定无比。
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足有一刻钟,之后,裴时寒拉着苏棠棠的手坐到旁边的软榻上,把自己回京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苏棠棠听。
苏棠棠听的心惊胆战,真没想到中间还有南尚王叛乱一事儿,还好裴时寒安全回来,她望向裴时寒,突然发现裴时寒的衣裳上印出一片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