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寒一听,原来苏棠棠不是不理他,而是没空理他,思及此,他乐了,赶紧认错:“怪我。”
“就怪你,就怪你。”
“嗯,怪我。”
“双标狗!”
“什么狗,什么意思?”裴时寒的手从苏棠棠的鼻子上收回来。
“就是你和沈清尘可是兄妹,却不许我和李渭之是旧识,你说你这不是双重标准是什么?”苏棠棠反问。
“我和清尘真的是兄妹。”
“我和李渭之真的是旧识。”
“你曾经夸过李渭之好看。”
“你还和沈清尘传过绯闻呢。”
“绯闻是什么意思?”
“就是大嫂还说过你们本来都定亲的。”
“没有我的事儿。”
“哦。”苏棠棠一副“我就静静看着你”的样子。
“……”裴时寒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真的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当时他自认自己和沈清尘是绝对的清白,所以心中无愧,就说了是妹妹的话,可是他并没有考虑到苏棠棠的感受,此时被苏棠棠这么一说,他觉得当时自己那个解释太敷衍了。
于是在被窝里握着苏棠棠的手,认认真真地解释道:“安景侯府和将军府交好,我和清尘自小认识,她母亲去世之后,娘看她可怜,便带到府中待着,那时候她大概只有五六岁的样子,为了让她开心一点,娘和我日夜陪着她,也是那个时候她为我吸了蛇毒,娘更喜欢她了,那个时候起我们都知道清尘的喜好,后来渐渐长大,男女有别,清尘再过来时,多是陪在娘左右。”
“你就没有陪她?”苏棠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