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宫旬的时候,要不是路曼声还有这一招可以防身,那她一定败得更加的惨不忍睹。
“因为我是面瘫。”
“啊哈?”
“殿下不是常说,曼声是个面瘫,不会笑吗?”
这个回答满分!
宫旬张着嘴,看着路曼声动了半天,也没话可说。
只想着面对欢声草,还能绷到这个份上,路御医这面瘫的程度还真是不低啊。
就不知道以后对路御医用欢声草管不管用了,别每次路御医没笑,他在旁边笑个半死。
“你真的没有解药?”
“殿下可以去问问尚医局的其他御医,他们有没有欢声草的解药。”
“这种东西,尚医局知道的人恐怕都不多。”
路曼声默认了。
“别人没有解药,你不见得没有。”
“……”
“怎么样,我说中了?”
“并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宫旬好笑地觑着路曼声,路御医是一个做事之前就会为自己想好退路的人,当她把这盆欢声草带到他的面前,她就可能已经猜到他要对她出手了。
以她的谨慎,肯定事先就有准备!
遗憾的是,和路曼声对弈的后遗症,总是让宫旬不可避免地把路曼声想象成一个笨蛋,一开始也没有往这方面想了。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没有必要。
就算被路御医戏弄了一下,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宫旬受用得很。
只是没有看见路御医的笑容,自己反而让路御医看到了最蠢最傻的一面,唉!
他还是挺在乎自己在路御医心中的形象的。
不知道这一次过后,自己在路御医心中的印象会不会下降了一点儿。
对此,路曼声表示,宫旬在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高尚的形象或是迷人的光辉,这种问题就不需要他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