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脉象平稳、呼吸平和,身体并未有何不适。”这已经是路曼声第五次为皇后娘娘把脉了,她身体的脉象已经清楚地告诉她,皇后娘娘的身体好得不能再好。可皇后娘娘似乎有心刁难,一早上了,一会儿说这儿疼、一会儿说那儿疼,言语之间还颇有贬低她之意。
不能找出病人病因的大夫,不是无能是什么?
路曼声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神,大早上的,就跟她来这么一出。她很想说:皇后娘娘,你怀疑我的专业素养没有问题,能不能别这么阴一句阳一句,要教训趁早说清楚,她还有没有吃早饭呢。
不吃早饭就工作,她已经很敬业了好麽。可不代表她脾气那么好,空着肚子在这里被训成狗,连理由都不知道。
宫旬看着那女人明明心里很不爽,还要维持着那一副雷打不动的清冷表情,心里有些想笑。
母后用这种方式刁难她,注定是要失败了。这个女人,较真起来,耐性可比谁都要好。
“诶哟旬儿过来了,快看看母后,这个头啊从早上就开始疼,让路御医过来,她却告诉我什么问题都没有。还说是最年轻的女国手呢,连什么原因都找不出来,尚医局的水准,什么时候下降到这种程度了。”
宫旬无奈地拍拍皇后娘娘的背,他的母后,从来都不是这种风格的啊,单刀直入恶婆婆的嘴脸,母后明明更加有办法。
还是说,母后已经方寸大乱了,因为她骄傲的儿子,很快就要被一个女人抢走?
宫旬居然有些得意,如果他真的被路曼声给抢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喂!路御医,我母后金贵之躯,你可得好好看,若我母后有什么事,你可担当不起。”宫旬似玩笑又似认真的来了那么一嗓子,让皇后娘娘有些意外。
而路曼声,则挑了挑眉,发现又来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无论是皇后娘娘,还是宫旬,今日都不对劲。
她是大夫,到这里来是为皇后娘娘请脉的,多余的事她不需要管。面对皇后娘娘存心刁难,说也说不清楚的路曼声,只得起身,拿起桌上的毛笔,刷刷刷地写下了药方。
“按这个方子抓药,连吃三剂,保准皇后娘娘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