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
“这样的戏码,我六岁的时候就会玩了,还想瞒过我?!”宫旬煞气回头,眼神中的利芒能将人给洞穿,闻喜吓得一缩。但她清楚,这件事若是承认了,那自己再没有生路。
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从她跟在他身后第一天起,这一条就成了唯一不能撼动的铁律。
很多时候,主人虽然很好说话,但闻喜知道违背他命令的恐怖。路曼声这次的事也是一样,尽管她真想、真想将路曼声狠狠教训一顿,却还是因为命令保护着那个女人。她原本以为自己做得很高明了,主人一定抓不住什么破绽,然而主人根本就不问情由,也不听她的辩解,就直接定了她的罪。
他不需要她承认,只要底下人给了他这样的想法和认知,那个人的死期就到了。
“主人既然已经在心里定了闻喜之罪,闻喜不敢强辩。不如杀了属下,为路御医陪葬好了!”
说到底,他们这些忠心耿耿卖命的属下,还不如一个对他不冷不热的女人。留在他身边再久,也只是一个随时都可以牺牲处罚的奴才。
闻喜眼看着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干脆孤注一掷,若主人就这样杀了他,也断难让人信服。
“你在威胁我?”
“属下不敢,属下抱着必死之心,保护路御医,哪怕心里对她有着诸多厌恶,也强自忍耐。石春逃走之时,属下也拼命阻挡,差点遭他毒手。是属下无能,抢不回路御医,就算主人要责罚,闻喜也绝无怨言。但若主人说是我刻意放走石春,借他之手伤害路御医,属下断不会承认。主人说我什么都可以,唯有对主人的这片忠诚,不容他人质疑。”
宫旬沉默,就在闻喜以为逃过一劫之后,就听到宫旬轻轻问:“闻喜,你的那只追踪鼠怎么不见了?”
“……”
“让我来猜猜,是忘带了,还是已经不知道死在哪个地方了?”
是啊,还有那只白色的追踪鼠,闻喜追索目标,无论他们逃到哪里最后都会被她给抓出来,就是因为她那只白色的追踪鼠。有它在,又怎么可能让石春逃之夭夭,还那么长时间没有所获?
“主人,小白自从上次受伤后,行动就受限,平日无事,我都让它留在房中养伤。这次事发突然,小白就没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