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草,乖阿草,告诉姐姐,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路曼声的脸上冒出几条黑线,弄不懂她在搞什么鬼。
而汪大小姐一会儿将嘴张成一个o形,一会儿像模像样的点点头,一会儿又拼命喂它两块肉,一会儿又差点把它给掐死。
总之路曼声算是开了眼界了,人和鸟原来还可以这么交流的。她真的听得懂阿草的话?
对于这一点,路曼声有保留。
“问出来啦。”汪大小姐看了眼路曼声,又看看桌上的小茶壶。路曼声了然地拿起茶壶,为她倒了杯茶。
“咳咳,阿草说,迟老告诉他,宫旬一行人中混入了对方的内奸。而那个内奸,之前曾和你有联络,怀疑你的身份不同寻常。”
“有内奸,我?”虽然也猜到这些人中有可能混有对方的人,但怎么可能会是她呢?但比起路曼声这个新加入的,跟在宫旬身边那么多年的亲信,确实比她值得相信。
“阿草说的,错不了。我比较好奇的是后面一句话,说那个内奸与你有联络,这就奇怪了,你来这个地方没多久,之前结识的人也都很简单,怎么就和你有牵扯?有问题。”
路曼声将自己有联系的人从前到后都排了一遍,也没找到可能会做这件事的人。但迟老既然得到了消息,就不可能是无风起浪,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个采花贼的事,有没有兴趣?”汪玲忽然冲路曼声眨眨眼,一脸的坏笑。
“采花贼不是他们随便找的说辞?”
“不不不,这样想可就错了,采花贼是真有其人,而且行事作风颇为怪异。”汪大小姐凑上来,“我听说,这个采花贼只喜欢一种女人,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吗?”
路曼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