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习医人对医术总有一股热忱和执着在里面,这样的医术绝学,总归是想要见识见识、研习研习的。
“可这《东床宝鉴》的下落,不是无人所知麽,他们又如何能断定,这本宝鉴现在在西门庄主的手中?”显然他们都是知道,这更好的名目是什么的。自从西门若寒连挑武林高手的事发生以后,有关《东床宝鉴》的传闻也是越演越烈,谁都知道有这本秘笈的存在,但谁也不知道它现在在谁的手里。
“这本宝鉴,应该被当年的凶手藏在一个地方,西门若寒此举旨在惩处真凶,并非为了抢夺宝鉴。”云闲也赞同王霄说的,若只因这些人俱已死在西门若寒手下,就断定宝鉴在他的手里,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这倒不见得。”小向左有了不同的看法,“西门庄主此行并非只为了惩处真凶,也是为了让宝鉴回归原处。宝鉴即便现在不在他的手里,他总有办法将之找出来的。”
路曼声看了向左一眼,发现还是向左的心思纤细,也更为了解西门庄主。他并不是一个只会杀人的刽子手,他做这一切,除了为朋友讨回公道,也是让《东床宝鉴》回归原位,告慰老友在天之灵。
当年天下第一阁皆因《东床宝鉴》而死,宝鉴也世代由他们镇守,想必让宝鉴回归原处,才是他们最大的安慰。
“现在只有等,想必西门庄主在大尧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有心人的眼睛。”盯着他的不只有江湖中人,现在连朝廷也卷入其中了。一场风暴并未结束,恰恰只是开始。
两天后,北罗巷的凌府,又一次挂上了路曼声的功德牌。
路曼声的第一枚功德牌,就是由凌府挂上去的。结果只是宫旬在暗中帮忙,反而让路曼声觉得自己被戏弄了。按理说,凌府不可能再找到路曼声头上,他也知道,路曼声记着上次的事,不会再轻易答应。但他们还是挂上了路曼声的牌子,不觉得很奇怪吗?
“路姐姐上次自凌府回来很生气,在凌家应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凌家这次又挂功德牌,是怎么回事呢?”向左想什么便说了出来。
“路姑娘,你还要执牌前往吗?”云闲则更好奇路曼声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去。”当然要去了,直觉的,这次的出诊不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