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药物后,只记得自己发狂之前的事,这之后便什么都记不清了。邱凤水担心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心里终归有些不放心。
“小路啊,昨夜师父发狂,有没有伤人?”邱凤水迂回地问。
“嗯,伤在师父手下的共有两人。”其实师父这是在明知故问,早上白念来拜见他的时候,师父分明就注意到他脖子上那道深深的红痕。
“除了伤人,师父我还有没有做别的事?”
“有。”
“什么事?”邱凤水连忙问,语气中透露出一抹轻不可察的紧张。
“师父把你最珍爱的古董花瓶打碎了,这已经是第二个了。”
“还有呢?”邱凤水有些心痛,却继续追问。
“茶具坏了一副,一张凳子只剩下三条腿,在师父醒来前,已经换掉了。”
留香小榭内的对话向着奇怪的状态发展,尤其出自一本正经面瘫的路曼声嘴中,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还有呢,还有呢?”他要听的不是这个啊,管他什么桌子凳子茶具还是花瓶啥的,他最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还有……”
“嗯?”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师父觉得还有什么?”
邱凤水突了突,专心喝粥不说话。路曼声也不多言,等邱凤水吃完,将东西收了收。从昨夜之后,她就没怎么休息,但眼下想休息一会儿是不行了,因为那个杀手随时都会出现。她得留在留香小榭,静看事态发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