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连忙躬身,“是,路御医。”
“若师父事后问及,都得坚称师父面具从未落地,把这个事刻在脑海里,不能有半点迟疑!”
“是!”
就在这时,杨锦也忽然道:“你们私下里,也不可议论此事,更不可与别的宫里人谈及此事,平时那些喜欢嚼舌根的,都给我悠着点儿。要是给我听到,绝不轻饶!”
“是,杨御医。”
“都下去罢,今夜大家辛苦点儿,一会儿尚医局的诸位御医还要到来,守好凤水阁,切记不可让贼人闯进来浑水摸鱼!”路曼声让诸人下去,自己则回到床边,开始为邱凤水把脉。
“是。”众人领命而去,留香小榭后只剩下了四个人。
“奇怪,没听说金丝蛊毒会致人发狂啊,就算后期会伴随这样的症状,也不该现在就发作。”
杨锦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邱凤水,疑惑道。自始至终压根没看路曼声和白念,但在提出这个问题时视线向前方转了转,想来是想听到另外两人的看法和答案的。
目前形势严峻,大家也顾不得再斗嘴,有什么不和的先抛到一旁,还是邱凤水的病要紧。
“路姐姐,你发现什么了?”白念的脖子依然有些不适,颈项处一条深深的红痕,真是触目惊心。
路曼声把完脉后,又在邱凤水身体上检查了一番,就在白念问出这问题时,将邱凤水的脑袋往床里侧了侧,露出耳后一乌黑的针眼。
“在这里。”
“喂,那不是你刚才扎在师父身上的?”
“不是。”她那一阵,是扎在颈后。而这一针,从颜色来看,显然有一段时间了。
路曼声回答了两个字,便俯下身,凑近那个针眼轻轻嗅了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