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伯?”谢小迹一边打量着面前的花朵和李伯跟前的花肥,一面和李伯说着话。
李伯转过头来,看到眼前的人,连忙瘸着脚转过身,弯下腰行礼,“路御医,这位大人。”
“我不是大人,只是奉皇上之命,过来了解一些事情。李伯,你每日都会在这里给花朵浇水?”
“单数日子是我,双数日子是刘老头。”
“那在你负责这块花地的日子里,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人出入过凤水阁?”
李伯细细想了想,“我们这凤水阁,平日来的人不多,多半都是各宫的主子差人前来让邱御医去请脉看诊,还有一些公主王爷来找邱御医说事,其他倒没什么人出入这里。”
“李伯你这腿伤了多少年了?”谢小迹忽然问道。
“……诶!都是老毛病了,算算已经有二十年了。”
“可我看老人家的眼睛还很好使,精光四溢,炯目有神,哪怕是我们这些年轻人,恐怕也未必比得上。”
“这位大人过奖了,腿脚不利落,也就靠这双眼睛还能看,这双手还能动。蒙邱御医不嫌弃,让我呆在这凤水阁里,有个容身之所。”
谢小迹点点头,“对了,李伯,这个是什么花?”金钟楼也是一等一的爱花之人,他的满香楼,有无数的花草。普通如君子兰金盏菊,珍稀如七年才开一次花的梦中依兰,他都见过。
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之下,谢小迹虽不敢说对花草有金钟楼那般精通,却也算是知之甚详。可这里,有许多不知名花朵,他听都未听过。
就譬如他现在看到的这一株,颜色为亮蓝,叶子则是赤目红,流动着鎏金的光芒,让人炫目。
“这是辣月铁红。”
“辣月铁红?”谢小迹撞撞路曼声,“你知道这辣月铁红是什么东西吗?”路曼声闪到一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