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旬愕然,艰难的转头,看向温书:“这便是温大夫说的汪大小姐那小动物般的直觉?”
温书好笑地点头,小九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啊。
“再过两日,便是杏林考生殿试的日子,到时候有劳温大夫了。”回去的路上,宫旬对走在她身旁的温书道。
温书顿住脚步,看了宫旬一眼,笑道:“我能理解为是太子殿下要我关照某人的暗示吗?”
“温大夫想多了,小王不会破坏杏林盛会的规则,那个女人也不稀罕小王这么做。”
“……”
“不是关照,是关注。”宫旬投降。
温书笑了,她果然没猜错。
“温大夫眼光独到,同为医者,又同为女人,应该能看到许多小王看不到的东西。”
还有一个理由,便是她们两人之间的相似感和熟悉感。哪怕是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对温书的好感。
“小书,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女人?”宫旬离开后,汪大小姐问温书道。
“一位女大夫,大尧太子似乎对其颇为在意。”
“有这样的事?诶!这么说,那个女大夫就可怜了。”汪大小姐先是吃惊,继而遗憾。
“为何这么说?”温书知道,汪玲的直觉一向很准。
“因为那个大尧太子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大夫而放弃整个江河的。”
“这我就不明白了。”宫旬和那女大夫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小九就考虑到他三宫六院的事了?
“小书不觉得宫旬对女人很有一套吗?”
温书想了想,摇摇头。“大尧太子礼节周到,待人热情,这算不得对女人有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