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疗法确实非常有效,却有故意整人之嫌。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三爷就曾经断定:这个女人绝不似她的外表那般老实、无趣。
可如果真如三爷说的那样,他明知路姑娘开出这样的方子是要整他,他为何还要乖乖听话?每天三大碗,一口吞服,也连喝了九日。照这个架势,明日的三大碗,依然跑不了。
宫三咳了咳,放下手中的茶杯。
“我之所以照喝,不过是因为看那个女人为了小王的病那般狼狈,就满足她这一点小趣味。这药虽说苦了些,对身体着实不错。”
“……”孟凌东很想说,三爷你就死撑吧!但这种以下犯上的话,本分的孟凌东是不会说的。
“让你送去福来客栈的一百两黄金,送到了?”
“是的,三爷。”
“亲自交到她的手上?”
“属下知道路姑娘白日鲜少留在客栈中,夜间有避不见客的习惯,故而选在傍晚时分前去,如愿见到了路姑娘,并将一百两黄金交到了她的手上。”
宫三点头,又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她很干脆地收下了黄金,便回了房中。”
“不奇怪,她就是那样的人。”
一位病人,一百两银子和一百两黄金,并非因人而异,只看路曼声的心情。
“三爷,这次伤你的人……”
“你说呢?”宫三一勾嘴角,笑得好不残忍。瞳仁漆黑如墨,刀光闪过。
那些人敢把心思动到他的头上,就得做好伸长脖子挨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