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事,是因为你的运气好。你的身体已经向你提出抗议,下次还是等头发干了再睡不迟。”
路曼声今日的话已经够多了,就连俞舟也激动于路曼声今日的好心情。
路曼声的心情算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她平时虽不爱说话,但对病人的态度从来不差。或者说,她对任何无关之人的态度都说不上差,只是别人被她的冷漠外表欺骗了罢了。
女人摇头,她不信,这人根本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敷衍她。不过是没等头发干睡觉而已,怎么可能会这么严重?
“你最近两日是否觉得身体困重,尤其是脚部,连想抬的力气都没有。头痛、身热,并且烦躁不安?”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有些惊讶,路曼声所说的确实是她这些日子的体会。她的这一双脚啊,重得她甚至想剁了它。
“当然是你的脉象告诉我的。”
“可真是怪了,难道还真是你说的那样?”女人也逮不准了,路曼声起身离去,到后院喝口茶歇歇脚,也给时间让那个女人想清楚。
很快的,俞掌柜过来了,请她前去,那个女人已经答应让她治疗了。
路曼声让俞舟将人扶到后间休息的小床上,让病人躺下。同时准备一盆冰水和布帕,放到一旁。
俞舟照做,出去的时候带上门,让路曼声专心医治。
路曼声出来的速度比他们想象的要快,而那位病人跟在后面,脾气缓和了不少,脸上的烦躁尽消。
“一百两。”路曼声对俞舟道。
她现在需要银子,她这次之所以这么干脆的过来,一个是因为她知道有人在背后跟踪她,没法做别的事。而另一个是因为她手头的银子已经不多了,要完成这样一个营救计划,花出去的银子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俞舟早就准备好了,用红布包好着,只等她过来,便交给她。
“你是怎么办到的?”那个女人脸上是掩不住地欣喜和轻松,“扎上几针,敷敷冰水,我就没事了。”身上觉着好轻松,压在身上的大石头被挪开了。
“老实说,我也很想知道。”俞芦笙在一旁接口。就这么会儿的工夫,开出去一百两,他总得知道他这一百两花在什么地方,她又做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