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府这些日子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唯恐迎上了乔员外的火头,还有些家丁丫头在去伺候老爷前甚至偷偷地写好了遗嘱。
“那路姑娘,我们老爷得的这究竟是什么病?”乔剪激动地迎上来,这还是他在看见路曼声后,第一次这么热切。
“作死病。”
“啊?作……什么死病?”
“你才死呢,好啊,乔剪,你敢咒老爷我去死——”
“没有,老爷,乔剪不敢~”
房里又是一阵争吵与桌椅板凳摔坏的声响,路曼声踏出了房门,由里面打个痛快。
俞芦笙瞅瞅形势,也唯恐被殃及池鱼,跟着路曼声走了出来。
“路姑娘,这作死病如此奇特,我怎么先前没有听说过。”
“俞老板只要知道乔员外得的是一种怪病,用寻常方子治不好,由我来治便对了。”
“路姑娘有把握治?”
“当然。”
“什么样的法子?”
“既然是怪症,当然得用一些奇怪的法子来治,不是吗?”路曼声冷冷勾了下嘴角,俞芦笙忽然觉得好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