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马融赶紧连连点头,承认罗兴这话有理,又赶紧命令孟留和黄竖二将紧急率领本部人马增援北门,还有去令味县北门,让北门守将王导立即放下千斤闸应急,为味县守军救援北门争取时间。
坏消息象雪片一样的不断传来,首先是马融和罗兴等人在院子里清楚看到,打着红色旗帜的汉军直接冲上了味县北门城头,进展顺利得就好象根本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一样。
接着亲兵飞报,说是味县北门的内外城门被‘天雷劈开’之后,守卫北门的王导竟然始终没有放下千斤闸救急!
再紧接着,马融派去监视孟留和黄竖出战的亲兵又飞奔回来,哭丧着脸报告说孟留和黄竖不但没有领兵去救北门,相反还带着军队冲向了囚禁霍弋的南中都督府!
“两个匹夫,他们去都督府干什么?!”马融魂飞魄散的大吼。
“不好!”罗兴惊叫道:“明府,孟留和黄竖两个匹夫,肯定是去救老都督!我们得马上去把老都督抓到手里,这样才有希望脱身!”
生死关头,容不得马融仔细考虑,采纳罗兴的建议,马融只能是赶紧命令其他将领随同自己紧急赶往南中都督府控制霍弋,然而让马融气爆肚皮的是,才刚出门,南中将官就马上一哄而散,一个比一个溜得更快的逃向远处,马融见了大怒,赶紧咆哮道:“抓,把他们都抓回来!敢有反抗,立即处死!”
“明府,来不及了。”罗兴拉着马融大叫道:“先去都督府,先把霍弋抓到手里,这样我们才有活命的希望!”
知道形势危急,跺脚怒吼了一声,马融只能是赶紧带着他的直属军队飞快冲来南中都督府控制霍弋,期间也根本就来不及发现,其实他的直属军队士卒也在纷纷逃散,不肯再继续追随于他。
而且马融这么做也已经晚了,当他带着马义、罗兴和一些死党冲到南中都督府门前时,孟留和黄竖率领的南中将士,早已列队守住了都督府大门,同时霍弋还已经背着手站到了都督府门前,在孟黄二将的亲自保护下,用冰冷得可以杀人的目光迎接马融等人的到来。
下意识的在霍弋面前十余步处停下脚步,马融和马义叔侄颤抖得如同寒风中的麻雀,嘴唇几次哆嗦,都说不出一个字,霍弋却是神色平静,冷冷说道:“怎么?是不是想来挟持老夫?逼着大汉军队放你出城?然后带着老夫去向曹魏请功?”
当的一声,马融手里的铁刀落地,继续扑通一下双膝跪倒,带着哭腔喊道:“叔父恕罪,小侄一时糊涂,求叔父念在以往的情分上,留小侄一条活命吧!”
马义也扔掉了武器,跪在霍弋的面前磕头如同捣蒜,哭喊着说道:“霍爷爷饶命,霍爷爷饶命,侄孙糊涂,侄孙罪该万死,求霍爷爷饶侄孙一条活命吧。”
马融和马义带了头,他们包括罗兴在内的死党,也全都扔下了武器,匍匐在霍弋的面前拼命哀求讨饶,孟留与黄竖二将则毫不客气,立即命令他们的士卒上前,把马融叔侄一起拿下,拖到了霍弋面前等候发落,马融叔侄则再也不敢反抗,只是拼命的顿首求饶,即便把额头磕破出血,也不敢停下。
见到马融叔侄拼命号哭求饶的可怜模样,又回想起当年马忠把两个儿子托付给自己的情景,霍弋心中的恨意也不由渐渐淡去,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你们聪明,主动放下了武器投降,这样老夫在张都督面前为你们求情,还有一个说法。你们如果坚持顽抗到底,那老夫就是想救你们,也张不开这张口了。”
听出霍弋有饶过他们的意思,马融叔侄大喜之下当然是连声道谢,霍弋则不在理会他们,只是转向旁边的孟留问道:“味县的城门,真是被天雷劈开的?”
“回禀老都督,千真万确。”孟留赶紧答道:“末将已经派人去查问过了,味县北门的内外两道城门,确实是被天雷劈开,而后王导又故意不肯放下千斤闸救急,所以大汉军队十分顺利的就进了城。”
“天雷劈开?”霍弋哑然失笑,说道:“世上那有这么荒唐的事?老夫敢打赌,绝对又是张登元玩的花样,这小竖子身上,藏的秘密实在太多了。”
言罢,霍弋又微笑说道:“不过没关系,经过了这件事,这小竖子如果再有什么事敢对老夫隐瞒,老夫大耳掴子抽他!”
同一时间的味县北门城外,与激动得已经在哭鼻子的霍萌小丫头并肩而立,眺望着高耸的味县城楼,张志的心中激动万分,暗道:“第三次垃圾食品援助,我来了。丞相,大将军,拜托了,这一次,无论如何要保佑我抽到肉类的垃圾食品啊。”
“渣男宿主,你做梦!”
系统娘的声音在张志脑海中响起,阴森森的说道:“用火药桶炸开城门,不要脸到用这种降维打击手段攻城,骗取本系统成本高昂的免费援助,上天有眼,一定会让你这个渣男宿主抽到酸菜泡菜老咸菜,薯条薯片山药片,果冻蜜饯小辣条,然后在战场上被万箭穿心而死,接着被乱刀分尸,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