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听叼着半块粗粮煎饼食不下咽。
厨子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别吃了。”沈听听端走驸马的煎饼,这玩意儿太难吃了。
“你现在回去,还能找到家馄饨摊什么吃个馄饨,再不行挨回府里,让厨房给你煮碗面都成。”
沈听听叹气,这都什么玩意儿啊,西城军这群伙夫也就能在这里混口饭吃了,去外面打包票的狗不理。
“殿下都能吃的东西,臣也吃得。”
傅渊回拿回他的那块煎饼,咬了一口。
唔,确实难吃。
他叹了声,说:“难为殿下了。”
她有什么好为难的,偶尔吃一顿,就当改善伙食了。
为难的是李正和一众西城军。
啧,李正就没有想过换个伙夫么?
沈听听也叹:“想厨子。”
傅渊回不便在西城营里过夜,用过饭就要赶回城里。
沈听听调了个亲卫给他。
傅渊回碰了碰她的手。
沈听听一怔,攥进了手心的东西,诧异问道:“什么?”
“糖。”傅渊回遗憾地说:“早知道该拿那碟点心的。”谁想到西城营里的伙食这么差。
沈听听笑了半天,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吃糖呢。
“不是小孩子也可以吃糖的。”傅渊回说:“殿下尝尝,很甜的。”
沈听听摊开手,五颜六色的糖纸叫人猜不透糖果的味道,每一次拆开都是一份惊喜。
“呀,是蜜桃味的。”沈听听将糖含进嘴里,舌头很快将它抵到腮边,鼓起小小的一块儿。
很像南边的一种树鼠。
有点可爱。
……
第二日,照例是沈听听回城的日子。
沈听听:“???”
她感觉被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