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最易心软,给他鼻子上了药,说:“你若是真想见我,也是可以来军营的。”
军营虽是重地,寻常士兵的家眷不给进出,但有品级的将军的家眷偶尔还是能来一回的。
“以家眷的名分去看望殿下,臣自然愿意,只是不是现在。”傅渊回说。
沈听听刚接管新兵营,鲜有威望,又有李正等老将环伺在侧,傅渊回此时前去,难免不会落人话柄。
“不能以家眷的身份来,那换一个。”沈听听表示,多大点事。
傅渊回侧头看来。
沈听听说:“你如今不是在办军需采买的差事吗?这差是挂在户部名下的。入冬了,按旧例,户部三个月前就该向军营拿名册置办冬衣了。”
“新兵营是新制,头先大朝会没少为派谁管事扯皮,一来二去制名册的事就给耽误了。回头我给陛下递个采买冬衣的折子就成了。”
傅渊回眼睛一亮,“是这个法子。”
沈听听眼睫微颤,竟然看他眼里的星子看痴了迷,连忙撇开眼说:“就是要赶在初雪前将冬衣发下去,又是件紧急劳累的差。”
“没关系。”傅渊回现在的心情很好。殿下不仅让他去军营,还给他想了法子找了能让他光明正大去军营找她的理由。
“殿下,我母亲那边……”
傅渊回想说的是邹氏纵容怡康长公主责打绛紫一事。
沈听听摆摆手,说:“此事与驸马无关。”
傅渊回抿紧唇,似失落,又似无助。
这……着实给沈听听搞不会了。
她刚刚说的是跟驸马无关吧?怎么驸马这表情好似她大骂了驸马一顿似的。
沈听听头发都要被她抓乱了,想了半天说:“驸马是老夫人亲生的吧?”
说完沈听听就打了自己一嘴巴子:“我我我不是怀疑你不是亲生啊呸,我是说你是不是亲生没有关系……算了,我还是闭嘴吧。”
傅渊回轻轻一笑,淡淡地说:“没关系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