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听听高举起茶杯,砸还是不砸,一口气哽在咽喉处险些没上来。
“本殿让驸马早去早回,驸马可还记得!”
傅渊回眨眨眼,“记得。”
“……记得还让本殿苦等一炷香!”
“是臣的不是,臣向殿下赔罪。”炸毛的殿下好可爱。
“……”这,这就认了?
沈听听咬着牙,“既有罪,就要罚!”
“臣受罚。”
受个屁啊!你嘴呢,你话呢,你好歹争辩一句啊,让我有点成就感好不好!
“驸马狂妄悖逆,今日起禁足春上斋。”沈听听气呼呼地跑了。
傅渊回盯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消失在春上斋门口,气呼呼的殿下也好可爱。
夜里,傅渊回的病情突然加重。
沈听听火冒三丈,“明知道自己是什么破体质还敢搁亭子里吹风,不是找死做什么!”
“找什么太医,他自己想死谁也别拦着。病死了本殿都不用想法子和离,正好另寻驸马!”
……
梁太医又被抓来瑞安王府了,橙意小姑娘步伐又大又快,他这一路跟得跌跌撞撞,是衣袍也乱了,帽子也歪了。
好容易绛紫姑娘现身救了他小命,他是感恩戴德,连连鞠躬。
梁太医告饶说,“公主殿下有事吩咐就是,下官这老胳膊老腿不兴折腾,不兴折腾……”
绛紫嗔怪地瞪了橙意一眼,连忙给梁太医赔不是,“驸马爷近日身子不爽,殿下实在忧心,不得不多劳累梁太医了。”
“不敢,不敢。”
“您这边请。”绛紫打发橙意去向殿下复命,自己引梁太医往春上斋去。
橙意拐了个弯,殿下正捧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