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听,“老夫人?”
邹氏的手帕都快被她揉碎了,对上沈听听得意的脸,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要她深儿死!
不行,她决不能让深儿落入虎口。
邹氏说,“深儿昨日第一次拜见母亲,便得盛情款待,高兴得难以入眠,故而起晚了,实在怠慢殿下。”
沈听听嘴角带笑,安稳地听着邹氏‘盛情款待’下的推诿,心里暗自撇嘴。
不过跑个两圈就起不来身了?娇贵!
“确实怠慢。”沈听听啧道。
邹氏脸色一滞,咬着牙说,“劳烦殿下等等,老身这就遣人去瞧瞧。”
说完不管沈听听会有何表情,径自离去了。
邹氏一走,沈听听也懒得端着了,瘫在椅子上看傅渊回举止优雅的喝茶。
“我让傅渐深去苍北历练,驸马有何感想?”我就是小肚鸡肠爱记仇,快骂我快骂我。
“殿下为了让臣开心,违背原则也要让渐深进军营,臣很是感动。”傅渊回神色温柔地说道。
……神他妈感动,我是为了让你开心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进来一个侍女,是邹氏身边的,“老夫人有些体己话,想同侯爷一叙。”
老母亲有话想单独跟儿子说,沈听听也不能拦着。她接过绛紫递来的披风,一脸嫌弃地丢人身上,“快去快回,别吹风。”
表情到不到位啊,会不会表现得太关心了?沈听听调整语气,“莫让本殿久候。”
嘴硬心软,殿下果然是在意他的。傅渊回将自己裹得严实,低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