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这样子,让我很难过,仿佛我对他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大坏事一样。
我是施害者。
他是受害者。
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萩原研二念了一句“阿和”。我知道他是朝着空气说的,朝着空荡荡的走廊说的,也可能只是觉得再不叫出这个名字的话,对自己太压抑了。如果我现在是伪装成某个人的话,我觉得我绝对不会有所反应。但正因为我现在只是一只猫,任何一种回应都是一个巧合、偶然和意外。
我回过头,朝着萩原研二看去。萩原研二见我停下来,反而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
“抱歉,我吓到你了。”
“……”
没有。
这个时候,应急的灯“啪”地一声亮了起来。玻璃上映着我的倒影,我的尾巴摇了摇,确定我看到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幅静止的画。
“小证物,走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