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吏都说了,那小子说:开封府不管,他就去告御状!
真那样了,老夫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那还怎么过度一年之后回中枢?
徐浩也不矫情,将侄女放下,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呈上。
王拱辰眼睛一亮,居然还有状纸,为读书人伸冤和为屁民伸冤,可不是一回事儿啊!前者,能够挣的名声多得多得多,他脸上的严肃松动了些,问道:“自己写的?”
“是!”
徐浩点了点头,“读过几天书!”
“拿来看看!”
王拱辰上前一步,亲自接过了徐浩手中的纸卷,当然,这是作秀。缓缓打开一看,王拱辰由衷赞叹,“字写得不错,已经登堂入室!”
目光一行一行的瞟过去。
王拱辰手中的纸张不知怎么滴开始颤抖,他的脸上,对字迹的欣赏早已消散无踪,换上的是那纸张上墨水的色彩。
乃乃个草皮!
王学士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接到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
“王明府!”
一个汉子拱了拱手,一脸好奇,“这小郎君有何冤屈?您还是按照惯例宣读一下诉状呗?”
明府,这是汴梁百姓对开封府知府的尊称。
可王拱辰此时只觉得这声“明府”t的带着浓浓的讽刺气味。
读锤子啊!
王拱辰打死都不想读手里的诉状。这玩意,读出来
可是!
开封府的惯例谁接手鸣冤鼓下的诉状,就必须当众宣读!
欣赏锤子个读书人啊!
王拱辰想给自己一巴掌,求名心切啊!
“原告:霸州徐浩!”
王拱辰一脸便秘地读了起来,“家父本霸州知州,受命抵御特状告政事堂吕夷简、章得象、杜衍、晏殊,歪曲事实,不敬亡者!”
艹!
是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