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摆了摆手打断富弼,“你该启辰了,此去万不可弱了我大宋的威名!”
咱大宋还有威名?
也就徐浩没听说这句话,不然真的要欺师灭祖地对晏殊嗤之以鼻。
富彦国倒是拍了胸脯,“这是必然。”
随即离去。
回城的徐浩脚步轻快,心情也十分舒坦。
他问侄女道:“芸芸,咱们去逛街如何?”
“好!”
芸芸开心地回答:“糖葫芦,两串!”
“哈哈哈!好!”
徐浩朗声大笑,“两串就两串,让你的牙齿全部被小虫子吃掉!”
芸芸脸色大变,赶紧捂住了嘴巴,“叔叔,坏蛋!”
“叔叔是大坏蛋!”
徐浩张牙咧嘴,“要吃掉小芸芸咯!”
怀里的芸芸双手努力推着坏叔叔的头,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呵呵呵!”
叔侄二人一路闲逛,走完了高头街,路过了有着汴梁最好饭店之称的潘楼,在小田水巷吃了午饭。
徐浩还准备继续逛逛,可背上已经传来了湿润的感觉,那是来自一张熟睡了的小嘴。
臭丫头!
徐浩笑着骂了一句,朝着袜子厢走去。
还没到得胜桥,一大群人好像在围观什么,挡住了回家的道路。
“啥情况?”
背着孩子的徐浩挤不进去,只能问问和他一样的现在外围的人。
“说是有人要跳河!”
“男的女的?”
“不知道!”
这还真是稀罕事儿,居然有人跳汴河。
作为一个资深看客,焉能不认真考察一下古代跳河和新世纪跳河的共性与非供性?
“麻烦让让,里面是我朋友!”
徐浩一边忽悠一边往里面挤,废了九六二虎之力,才堪堪看到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坐在桥墩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