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雷”收到惊吓的芸芸不肯去床上睡觉,所以被徐浩抱在怀里,用被子包裹着。
张八年不知道因为郁闷,还是天冷,整个一张脸冷冰冰的。
“贤侄没事儿吧?”
从床上爬起来的富知制诰一到便体现了人文关怀。
徐浩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
富弼一脸后怕的表情,“你要是出了事儿,我怎么给你故去的父亲交代?”
呵,你怕是我因你而死,回去之后不好给你家夫人交代吧?
徐浩心中冷笑。
富弼见徐浩不搭话,转身对着礼房的官员和巡检司的人马道:“赶紧把这两巨腌臜的东西抬走,别吓着我侄孙女!”
“诺!”
富弼虽然不是权知开封府,可前段时间搞京查,巡检司协助过,而今京查还没算结束,自然是要听话的。
他们快速将两句尸体台上,朝着巡检司衙门走去。
院子便只剩下了张八年、富弼、礼房的官员和徐浩叔侄。
“那啥!”
看了一眼少了半堵墙的屋子,富弼道:“你看,房子已经如此破坏,贤侄要不去师叔家休息?”
“多谢师叔美意,旁边还有一间房。”
“师叔那里安全些!”
心里有愧的富弼还想劝说,张八年冷冷打断,“今夜皇城司的密探会保护徐小郎君。”
“贤侄啊!”
富弼指了指一旁,示意徐浩,想单独说电话。
徐浩跟着走了过去。
富弼期期艾艾道:“这事儿,师叔对不住你!本以为萧特末不错,没想到,来这一出。这个仇,师叔帮你报不了,你这两日深居简出吧,等师叔回来,好好弥补你。”
下意识的话很简单,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徐浩笑了笑,“听师叔的!”
诶!这就对了!
得了徐浩的允诺,富弼转身离开,他没看到,那少年脸上正挂着冷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