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谈判场上,心里所想肯定不能表露在脸上,“莫非富知制诰忘了,元昊是我家陛下的女婿?”
“那也是官家的侄女婿!”
“!”
这尼玛,有道理!?
宋与契丹是兄弟之盟,皇帝与皇帝之间是烧鸡头拜把子的兄弟!
萧特么嘴角抽了抽,不敢否认!
富弼的眼神如同在看白痴,就差说一句,国与国之间有屁的亲情!
可这种事儿是不能说的,今日说出来,明日就要被扣上一顶破坏盟约的帽子,就像,主动反击的徐青。
割地是不可能割地的,至于加钱
这种事儿肯定不可能由富弼来说,得等对方把狐狸尾巴露出来。
第二次谈判本就是为了证实些事儿,自然草草了事了。
言归正传,就在狱卒第四次经过徐浩身边的时候,徐浩一下子站了起来,“麻烦告知一下都知,我还有事儿找他。”
狱卒如实上报,没一会儿,王琳便再次出现在了牢房里,“怎么滴,你还有什么能够立功的密报?”
有!
告诉你,契丹人想要钱和绢各十万,然后国书上写成“献”字?
得了吧,要多少钱,是双方商谈的结果,如今朝廷已经知晓契丹人的图谋,谁还能确定这数量的多少?
徐浩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有个事儿想和都知打个商量。”
王琳冷笑,显然对“商量”这个词有些不满,“给你半盏茶的时间说服我!”
徐浩突然一脸唏嘘,“官家是个仁慈的皇帝,每每听闻他给自己宫廷的用度甚少,圣人都得自己织布,某就心疼不已。都知是官家近臣,想来深有体会啊。
如今,岁币变革在即,我大宋又要多给出许多钱财,官家又是仁慈之人,肯定不忍心盘剥百信,这钱如何来?”
是啊,钱怎么来?
对赵祯的勤俭深有体会的王琳不由得心生叹息,只怕,官家又要更加节约,给百官做表率了吧?
“所以!”
徐浩见着对方被带入了情绪,揉了揉眼睛,眼泪开始打转,“我想帮官家,解决这银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