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州那位,亲近咱们武人的知州?”
“他是亲近武人,可不亲近咱们皇城司的武人!”
“不是说,他儿子和他一起死在了拒马河么?”
“那小子是徐家老二!”
“,不是传言是个书呆子么?”
“一个读书人,突逢大变,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千里奔波来到大名府,变聪明了,说得过去!”
“有道理!”
“回吧!”
“好!”
二人转身往房门里走,突然前一秒还一脸肃穆的统领不知道为何笑出了声来,“嘿嘿!”
??
元方满头问号。
统领似乎看出了身旁下属的疑惑,“突然想到,那厮如此看不起咱们皇城司,结果他的儿子要假冒皇城司的才能救孩子,有些好笑。你想啊,要是那小子,最后成了咱们皇城司的人”
乃乃的艹避!
元方双目瞪得大大的,“那,徐知州泉下有知,恐怕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吧?等等,进皇城司哪有那么容易除非您”
“没有!”
统领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我可什么都没做。”
呵!
元方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
时间,会产生距离,也会缩短距离。
一番车马下来,徐浩一行距离汴梁城只有不到两日的路程。
一路上,芸芸的病情并未加重,反而基本痊愈,这让徐浩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就是丫头时不时会问起“二叔,爹爹呢?”
这让徐浩颇为心疼。
不皇城司的人没和徐浩混熟,他和芸芸挺孤立。
徐浩倒是无所谓,只是,他没想到他进入汴梁后会更加被孤立。
说起汴梁,此时的汴梁很不好过。
尤其是对官员而言,他们走在大街上都有些脸上无光。
三十万贯化作的糖衣炮弹啊,没能腐蚀掉契丹人的牙齿,没能让契丹人得了糖尿病。
最主要的是,进入汴梁的契丹人跋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