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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的,他都问了。

该说的,她也都回了。

其余的,陈彪也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他。

但他心里就是拧巴着,好像知道的还不够,远远不够

可骨子里的倨傲,不允许他追着一个女人,问一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虽然奴才说他们什么都没有逾矩。

但只要一想到他们聊着他不知道的话题,便足够让他心底里的火,燃高三尺!

即便她很利索的就告诉了他,他也不见得高兴。

可是,如果她不告诉他,又会觉得她是不是心里有鬼。

虽然这种事情,他认为她没有错,也足够信任她。

但就是没来由的生气。

因为这种事情,不管如何,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件令人非常不愉快的事。

屋里,若音送走了四爷,犯困地打了几个哈欠。

什么人嘛!

大半夜的把人叫醒,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甩脸子走人了。

若音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就又心大地躺到床上睡着了。

然而,自四爷离开后,就再没来过她的永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