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着脖子,就将一杯子的水,又“咕噜咕噜”喝下了肚。
喝完之后,她又捧着空杯盏,递给男人。
不过这一次,她没说话。
八爷扫了眼又空了底的杯盏,挑眉问:“还要?”
“不要了”郭络罗氏糯糯地回。
就坐在那儿,捂着嘴轻轻咳嗽着。
八爷本来不想接她手里的杯盏。
毕竟他在家里是个爷们,可没伺候女人的习惯。
奈何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便接过了杯盏,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回头一看,女人正咳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宽松的丝绸肚-兜,似乎都要兜不住了。
看得他滚了滚喉结,沙哑地道:“爷看你还得出一阵汗,才能把寒气驱走。”
郭络罗氏本来还不明白。
直到抬头对上男人那双泛着精光的幽暗眸子时,才明白他话里暗昧的意思。
接着,还不等她说些什么。
男人修长白-皙的指腹,就在她身上轻轻抚过。
“爷,不来了”郭络罗氏扯过被子,声音颤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