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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怀大阿哥和二阿哥,不知有多爱吃酸。

像这种酸梅蜜饯,她吃得可是比年氏还要多。

“福晋说的也没错,一般的蜜饯,它只放了少许甘草腌制,可年侧福晋这一碟蜜饯,却比一般蜜饯多放了六、七成的甘草,光是奴才从表面刮的,就有一层厚厚的甘草粉,入味之后,进了梅子里的,便更不用说了。”

说着,冯太医将碟子递给了柳嬷嬷。

柳嬷嬷接过后,递给了若音。

若音细细瞧了瞧,表面确实有一层褐黄色的甘草粉。

凑近了一闻,一股酸梅和甘草相交织的清香。

按理说,一般的蜜饯,酸梅气味要比甘草浓的。

可年氏吃的这碟酸梅,甘草气味盖过了酸梅气味。

“嗯,这甘草确实放得太多了,有些不同寻常。”

她将碟子递给柳嬷嬷,柳嬷嬷又递给年氏瞧了瞧。

身为当事人的年氏,发现自己吃了这么久的蜜饯居然是慢性堕子药后,手中的碟子差点没端稳。

好在身边的奴才眼疾手快。

适时的帮她接住了碟子。

年氏红着眼眶,伤心又自责地道“福晋,我平日里各方面都很注意,却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都怪我,我要是不贪吃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年侧福晋,孕妇爱吃酸甜的蜜饯,这是人之常情。关键还是有人在你的蜜饯动了手脚。”冯太医摇了摇头,道“这次幸亏您发现的及时,若是再晚些时日,后果不堪设想。”

年氏大概是真的吓到了,眼角的泪花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