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才过了太后的国丧,不宜太过热闹,便没有大办。
不然的话,年氏要像八爷家的阿茹娜一样,是要办喜宴的。
也正因为这些,年氏才能像新娘子一样,坐着大红花轿,盖着大红喜帕进府。
也难怪年家从去年开始,就费了老大劲想把年芷兰弄进府里。
能成为亲王的女人,本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没有什么丢脸不丢脸一说。
更何况,年芷兰还是侧福晋,是半个妻呢。
那年羹尧虽说是汉军人,可要是再过个几年,这都不成问题了。
好些汉军人,最后成了满洲八旗里的人,这事也不是没有过。
看来,年氏当真如历史所说,将来风光无限呐。
说句不好听的,若音要是去的早,钮钴禄氏和年氏,便有机会扶正。
回到杏花春馆,若音坐在桌前,漫不经心地修剪着花的枝叶。
柳嬷嬷几个,都被她遣到外头去了。
屋里,只有半梅陪在她身边。
半梅虽然看起来性子野,又强势。
但很多时候,半梅都是静静的。
偶尔说几句话,也能说到她的心坎上。
“这下好了,三个侧福晋的位置,就都满了,也没人盯着那个位置了。”若音利落地剪掉郁金香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