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撇了撇嘴,心说这小不正经的名字,还不是你给取的。
但她有事要求四爷,还是不能惹他生气。
便正经道:“那我问问爷,你这前院的奴才,有谁劝得动你吗?”
四爷:“”
就算他不回话,若音也晓得答案。
她道:“爷要是想做什么,别说是前院了,怕是整个雍亲王府,都没人劝得住你吧。”
四爷:“”
“所以,弘毅也是一样的。要说他小的话,奴才照看不周,要了奴才的命,那还有些说头。可他现在大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有了自个的想法,已经不是奴才能左右的了。”
既然不是奴才管的了的,又何必加罪于奴才呢。
四爷只管低头写字,还是没有说话。
若音不达目的不罢休,继续道:“我可是记得,弘毅才三岁时,爷就说让他去前院学规矩,还说什么皇阿玛六岁时,读书用功,累到咳血呢。现在弘毅还不是一样,担心上学迟到了,才没敢多耽搁。”
“依我看啊,不愧是爷教出来的好儿子,这用功读书的劲儿,还不都是跟您学的吗?”
语音刚落,四爷终于不再写字。
而是搁下狼毫笔,目光锐利地扫向若音。
“少在爷跟前攀东扯西,满嘴谬论。”
若音朝四爷讪讪一笑,讨好地道:“爷那些奴才,都是打小伺候着大阿哥的,难免有感情,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那些奴才吧。”
只见四爷调整着身躯,以舒适的姿势,闲适地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