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随意的动作,昂头将杯底的红酒一饮而尽。
“刚刚委屈你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在找台阶上。
像四爷这种男人,他心情好的时候,愿意给面。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他错了,他也什么都不会说。
严重点的,直接甩脸子走人。
虽说偶尔使使小女人性子,固然是感情的调味剂。
但要是任性过了头,只怕是会起反效果。
若音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并没有过多使性子。
毕竟,被爱的才是祖宗。
她有什么资格,太过任性。
届时闹得不可收拾,岂不是彼此难堪。
尤其像四爷这种没什么耐心的男人,内心的大男子主义,早就被后院的女人惯得膨胀起来。
她抬了抬清澈的美眸,朝男人嗔怪地横了一点。
往他的酒杯里,又倒了些红酒。
并娇柔地道:“去年我那葡萄园,统共没产多少葡萄。这酒可是珍藏的,爷切莫贪杯。”
她就是要这样说话,省得跟多稀罕他喝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