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把事情告诉了她,她岂不是知道八爷当年是故意对付他,他其实是没有危险的。
而那些看似能牵连到他性命的,都只是八爷制造的假象。
这样的话,她很有可能没有活下去的浴望和勇气了。
那么这不是在害她吗?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塞布礼终是把要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他连着磕了三个响头,道:“雅琴,是舅舅害了你,倘若舅舅有能力的话,有朝一日,舅舅一定会救你回来,让你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舅舅,您快别这么说,这是要折我的寿啊。”郭络罗氏想拉塞布礼起来。
可塞布礼是个习武的男人,若是不想起,她根本就拉不动。
最后,她只得作罢。
“啧啧啧,爷没听错吧,一个自身难保的人,居然在这胡说八道,说是要保护爷的福晋,当真是天大的笑话。”八爷浅笑着在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并将左腿翘在了右腿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塞布礼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八爷,正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家雅琴一直以来对你怎样,我们安亲王府,以前也没亏待过你,如今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
说完,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开了。
塞布礼的一番话,看似没有激怒八爷。
却是激怒了八爷身边的侍卫和奴才。
两个侍卫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塞布礼跟前,并拔剑拦在塞布礼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