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她最爱的男人给她下的差事。
“怎么,不愿意就算了,出门左转,给爷把门带上,再叫阿茹娜进来。”
“不,我这就去倒。”郭络罗氏咬咬牙,又道:“只求爷能帮我舅舅度过难关。”
“你这是在威胁爷?”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没。”郭络罗氏知道,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底线。
而她暂时只能按照他的话,先把他安抚好再说。
于是,她直接抬脚就往床边走。
然后,她蹲下身子,就要去找那夜壶。
低头时,她忍住内心要哭的冲动。
以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
她明明没有想回忆,可他往日与她恩爱的画面,却在她脑海中一页页地翻着。
这个房间,以前他在批阅公文,写字。
她便坐在一旁研磨。
而这张床,以及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那么的熟悉。
现在呢,她却像个卑贱的丫鬟,要撑着床沿给他端夜壶。
可就在她蹲下的一刹那,撑在床沿的手就被男人一把拉起。
她只觉得身子一阵天旋地转,被带入了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