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李青荷笑了笑,进门看到钱氏在拿碗筷,也进了厨房帮忙端饭菜,钱氏甚至还对着她笑了下。
吃饭的时候,李福很高兴,说起今年的收成,又问起胡言锡明年的县试。
县试一年一考,往上才是三年一回,胡言锡是书生,哪怕喝酒也斯斯文文的,“不知,尽力而为便无悔矣。”
期间李青荷进厨房添菜时,周承康也出门透气,紧接着钱氏也出来了,“承康,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言锡他有没有纳妾?”
周承康有些惊讶,还是应了下来,这事情除了他,这家中还真是谁也不好开口。
钱氏站在外头的屋檐下,竖起耳朵听。
知道他进去要问这个,李青荷要是在跟前,其实也尴尬,她也没进去,跟着站在了屋檐下。
就听里面周承康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问,“听说妹夫得享齐人之福,可有此事?”
半晌,才有胡言锡的声音,“没有这事。风月之事,外人最是喜欢捕风捉影。不信你们可去问舅舅。”
无论真假,去问钱来文都是不成的,因为这事本来就是他说出来的。
钱氏很明显松了一口气,无论是真是假,胡言锡敢不承认,就证明这是还没有摆到明面上,一口气还没松完,外头又跑来一个人,“钱家妹子,你快回去看看吧,你爹摔了一跤,就要不成了。”
钱氏面色大变,抬步就往外跑,“怎么会摔呢?摔哪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请大夫……”
一边问着,两个人就跑远了。
屋子里的几人都出来了,周承康疑惑道,“怎么半年没事,儿子回来反而摔了呢?”
这也是李青荷想不通的地方。
出了这样的事,饭也吃不成了,李福桌上的饭菜都没收,锁了门带着他们就去了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