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等这天下都归于他手，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秦落羽眼睛通红地出来时，婵娟有些不放心地问，“皇上没对你做什么吧？”

秦落羽勉强笑了笑：“怎么可能。”

婵娟松了一口气。

心道那可说不准，事关公主，谁知道皇上会做出什么事。

当初在不夜都皇宫，皇上大晚上出现在公主寝殿，抱着公主枕头红了眼睛那一幕，给婵娟的印象太深刻了。

到现在她都记忆犹新。

卫无忌看向秦落羽，抱歉道：“今日之事，冒犯姑娘了。还望姑娘勿要对任何人提起。”

他招了招手，侍卫送上来一叠银票。

卫无忌温和道：“我听婵娟说姑娘无亲无故，一个人生活多有不便，不过是小小心意，还请姑娘收下。”

秦落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算什么？

封口费？还是扰民费？

想到她现在所扮演的“孤女”身份，这些银票，她不该也不能拒绝。

秦落羽沉默地接了过来。

绝影亲自送她和婵娟回客栈。

婵娟一路问了绝影许多问题。

绝影有选择性地回答了，个别问题答的很含糊，然而，已足以让秦落羽明白一切。

——皇上为什么会在西蜀。

——因为公主在西蜀。

——公主真的还活着？

——是。

——皇上为什么会认为公主还活着？

——因为有人见过公主。

——当初陵国与南楚国的和亲，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场战争？

——因为皇上以为公主在南楚，和亲不过是幌子。

——南楚持续半年的大搜查，就是为了找公主吗？

——是。

——那个南楚公主有没有成皇上的妃子？

——没有。

——那南楚公主去哪儿了？

——郢都城破时，跳井自尽了。

——这两年皇上都没有再纳妃？也没有册封皇后？

——没有。

一阵沉默后。

——皇上不知道公主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