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说,她在萧尚言被关的柴房里,逗留了近一炷香时间。
两人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但暗卫清楚地看到她握着萧尚言的手,专心细致地给对方抹药。
一个萧尚言还不够,回程中,她竟对詹少刚的那个亲卫也关心备至。
让对方坐她的马车也就罢了,据说晚上还亲自守在那人床边,等对方喝了药,才肯离开。
她是什么身份,她自己不知道吗?
她就这么喜欢关心其他男人??
与大秦国的将军暗中保持联系,趁夜擅自逃走,以皇后之尊与别的男子亲近不知避讳。
哪一样,都是足够杀头的大罪。
犯下这样的错,她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在见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装睡逃避。
他不过是......试图行使做皇帝,做夫君的权利,她竟然,哭得这样委屈,这样伤心。
所以到最后,错的还是他了?
“皇上。”卫无忌的声音在门外低低响起,“绝影回来了。”
陵君行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着脸扯过被子,盖住了犹自哭个不止的女孩,起身出了房门。
长廊里一个宫女提着宫灯走来,迎面撞见脸色不善煞气渗人的帝王,吓得连忙侧身闪避,战战兢兢行礼。
帝王顿住脚步。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喊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帝王皱眉,面无表情丢下一句“叫皇后的侍女来陪她”,便大步离去。
宫女愣了好半晌,才明白帝王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擦着头上的冷汗站起,去找管事太监,将皇上的话传达了一遍。
管事太监一脸狐疑,皇上先前不是还吩咐,任谁也不能靠近皇后娘娘的吗?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怎么就改主意了?
婵娟进来的时候,秦落羽已然止住了哭,情绪稍稍平静了些许。
“公主。”婵娟刚一进来,便心急地奔到床前,“你还好吗?没事吧?皇上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婵娟进宫的时候就被迫和公主分开,她急得不行,却毫无办法。